第195章 終章（一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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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 終章（一）
“哈哈哈。”
房子裏傳出青年的笑聲，但事實上他還沒把自己的話講完就自顧自笑開了，根本不顧別人的死活。
於是大家只能無奈地等著他笑完。
“啊啊啊煩死了！”松田陣平一把撲過去扣住豐月的脖子搖晃，“你給我把話說完再笑啊！！！你現在笑個der！我一點也沒覺得這個故事有意思！”
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，以及降谷零坐在旁邊冷漠點頭。
“你不是也在現場嗎！所以到底最後什麽話讓他笑成這個樣子？”松田陣平回頭怒視降谷零。
降谷零聳肩：“別問我，天使只和他共享了視線，所以——那個什麽渡邊的過去也只有豐月看見了，我什麽都不知道。”
“或許你可以問諾亞方舟。”
“您好，請問呼叫諾亞方舟有什麽需要，扣1需要倒茶，扣2關閉室內燈源，扣3……”
“沒事沒事，沒你的事！”
“好的，期待您的下次召喚。”
萩原研二關閉了諾亞方舟的語音，頗為無奈：“所以諾亞方舟又是怎麽回事？它不是很厲害嗎？為什麽現在變成……這個樣子？”
“這個我倒是可以解答。”諸伏景光舉手，前段時間豐月忙著和異世界的人們pk時他居住在阿笠博士家，“諾亞方舟穿越網絡時也被對方挫傷了，為了保護核心，阿笠博士幫忙強制讓核心進入睡眠模式，等待將來有能力的人再重啟它。所以現在……只保留基礎功能。”
“啊你們不要轉移註意力啊！什麽基礎功能！我看諾亞方舟這個小壞蛋就是在幫豐月轉移怒火！”松田陣平繼續和豐月纏打在一塊，兩人在地毯上滾成一團難分上下，看上去不像是三十多歲的成熟男人，倒是比田野間十幾歲的少年還皮。
豐月的脖子被掐住，腿被鎖住，大半個人被壓住簡直喘不上氣來，但他一想到關於十二的前因後果，就想笑來著——這可不是嘲諷或者勝利者的蔑視，只是覺得——渡邊那個看起來很老的家夥原來還有這樣脆弱的少男心啊。
因為同學一句話，就偏不信邪，非要在游戲裏實現現實中沒能做到的事什麽的——唉，該說他執著還是說他不清醒呢？
還有哈利——這個人倒是單純，雖然從世俗意義上看沒什麽大局觀，但人家性格就是那樣不喜歡別人的挑釁，尤其是這次渡邊非要和他剛到底，這下好了，撞槍口上了。
比起“豐月到底在笑什麽”這個問題，降谷零更關心兩個世界的關系，他幫忙將松田陣平從豐月身上搬下來，然後扶正了豐月。
“好了，你還沒說過那一道閃光之後的一切呢。”
對於降谷零而言，天使那一手之後——他就回到了這裏，對的，直接回到了松田他們家裏。那一刻他不是迷茫不是好奇，而是慶幸。
慶幸豐月這個不靠譜的至少還知道給他傳到安全的地方，這要是和組織那群人降落在一塊兒就完了。
是的，從那一刻開始降谷零的臥底生涯已經結束了——畢竟他完全暴露了。
“之後的一切麽……”豐月擡頭望望天，“就是安吉拉把那個世界人們的記憶小小修改了一下，把和游戲有關的東西移除了。”
“諾亞方舟的核心接管了‘游戲世界’——也就是說不管是十二、二十二、三十二現在都在自己的世界活得好好的，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麽得看他們之前幹了什麽，這就不管我的事了。”
“諾亞方舟解除了什麽生命值啦積分之類的限制，所有選手現在都自由了。只要諾亞方舟的核心不死，我們就不會被摧毀。”
“啊？那諾亞方舟的核心豈不是很重要？交給阿笠博士真的好嗎？”諸伏景光有點懷疑，雖然他並不質疑阿笠博士的能力，但……阿笠博士只是個麻瓜啊，萬一有人來搶奪怎麽辦？
“不在他手上啦，總之我把它覆制了好多好多份假的給送了出去嘿嘿，裏頭只有一個才是真的，放心，安全的很。”
豐月狡詐地笑著。
“啊，對了，還有這個。”
大家齊齊盯著豐月，只見他撓了撓腦袋——對，就是撓了撓腦袋，然後……然後從腦袋頂上抽出來一個人！
“嘶~~~”
警察組倒退身體，一致驚恐。
“今晝？？？”
“啊對。”豐月點頭，被從腦袋頂上抽出來的“靈魂”逐漸凝實，十歲的小朋友睡得很香，口水留了一衣襟。
“尊貴的世界之主我，允許他和我留在同一個世界。”
“那他打算……”萩原研二眼中放光。
誰懂啊，今年三十一歲的他被家裏催婚催得恨不得不回家，如果他能一步到位擁有一個孩子的話……
“我先預定。”降谷零雙手抱臂，“怎麽說他也是一頭金發，更像我才對吧？”
“餵！這個你也要搶？”萩原研二罕見的咬牙切齒。
豐月不樂意了：“餵餵餵，有沒有搞錯，我才是所有權人。”
“別想了，今晝說他想去夏目家來著，夏目也說他很歡迎今晝住過去，藤原夫婦超喜歡小孩子的。”
“不過我早就登記為今晝的哥哥了，以後就只是把今晝寄樣在藤原家而已。反正你們都不可能變成他老爹。”
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這群男人眼睛更亮了，但果不其然豐月後半句就掐斷了念想。
“那……你在那個世界拿到哈利那家公司的股份是為了……”諸伏景光還是不明白，如果豐月一切的目標只是為了割斷兩個世界的聯系，讓天使消除對面的記憶——那何必多此一舉提前悄無聲息地去收購股份呢？
“因為我要錢啊。”
說到這裏豐月有點惆悵。
“畢竟直到現在我還是個黑戶，什麽居住證明都是組織之前幫忙買的，全部產業也就伊呂波壽司店——啊現在朗姆估計也不會和我好了，看起來我之後連免費員工都沒了。”
“我現在還要以瘦弱的身軀扛起這個小屁孩的生活費呢，當然要錢啊。”
“賺錢的最快方式就是錢生錢嘛。而且哈利那個小子————雖然腦子偶爾不靈光，但我如果能控制住他的左膀右臂路易提供指導的話，他可會賺錢了。如此一來，身為最大股東的我又能躺著賺錢還有決策權，免得哈利那個小子亂來。”
“棒呆了。”
其他人明白了，合著豐月所謂的“切斷兩個世界的聯系”，是指還給他自己留了一條賺錢的路子唄。
“那你們那個什麽組織呢？”
松田陣平突然想起來一個重要問題，看向降谷零。
降谷零挺直脊背糾正他。
“首先，不是‘我們’什麽組織，我從來不是他們的成員，我是臥底。”
“其次……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情況……”
組織的情況……
“大哥。”黑衣遮蓋住全身的男人面朝著東方冷冽開口。
黎明的港口充斥著蕭瑟的氛圍，太陽並未完全驅散由金屬集裝箱和起重機營造出來的寒涼，玫瑰色的太陽光刺破海岸線的海岸往上鋪展開來。
在這片空曠的地上，站立著一組男女。
他們均一身黑衣，手中持槍，另一手提著一只純黑色的保險箱。
“人到齊了嗎？”
“伏特加。”
“基安蒂。”
“科恩。”
“貝爾摩德。”
……
“雪莉。”
其他人向著那個十八歲少女看去，但彼此眼中並無仇恨，只是一片淡然。
“從今天起，我們每個人都帶著‘諾亞方舟’，但只有一個是真的。”朗姆淡淡開口，“不要讓彼此發現你們的蹤跡，記住了嗎？”
“知道。”
“好的，就此分別。”
“從此組織便進入‘海底’，直到那個時候到來，我們才會重現。”
眨眼間，剛剛在港口的黑衣人們瀟灑地甩開風衣，各自朝著心中已經決定好的目的地奔去。
……
三天後，某個人又回到了此處，但不止他一人，他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。
“他們都走了是嗎？”
“是的，已經按照您的計劃將線索透露給了橫濱，那些異能者——還有北美的異能者，都在搜索‘諾亞方舟’的蹤跡，想必已經被我們的障眼法迷惑。”
“確定你手中的是真的？”
“確定。我手中這個其實是雪莉的——以南燭和組織的關系，我相信他一開始就沒想把東西交給我們保管，而是在雪莉手中。”
“燈下黑這一套並不實用。”老人洞悉一切地開口，“那小子還是嫩了點，組織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再信任一個叛徒的。”
“沒錯，還是您看得透。”朗姆適時地捧話。
“布置下去吧，新建立的研究所就將工作集中到‘諾亞方舟’上來，我要你們在兩年內研究出意識轉移的方法。”
“好的，boss。”
朗姆陪著烏丸蓮耶在這片曾經組織輝煌過的地方轉了一圈，組織的榮光仍將繼續，但再也不是過去那個千瘡百孔的組織——Boss選擇壯士扼腕，剔除了所有可能的腐肉，再度重新出發。
“大哥……”
伏特加覆雜地看了一眼琴酒，滿是不甘和氣憤。他和大哥那麽多年兢兢業業為組織工作，沒想到到頭來飛鳥盡良弓藏，居然被boss和朗姆當做誘餌丟了出去……
要不是上飛機前收到了南燭的信，還不知道上飛機後面臨的是什麽呢……
他們根據南燭的提示回到港口，沒想到正聽到了真相……
“大哥，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？”
“怎麽辦？呵。”琴酒的聲音從未如此冷過，隱隱透露出一股狠絕的堅定，“橫濱可以有□□和武偵，東京為什麽不能有兩個組織。”
“我們，才是正統。”
“我們之所在，才是‘組織’之所在。”
身後那熟悉的數人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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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。”
房子裏傳出青年的笑聲，但事實上他還沒把自己的話講完就自顧自笑開了，根本不顧別人的死活。
於是大家只能無奈地等著他笑完。
“啊啊啊煩死了！”松田陣平一把撲過去扣住豐月的脖子搖晃，“你給我把話說完再笑啊！！！你現在笑個der！我一點也沒覺得這個故事有意思！”
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，以及降谷零坐在旁邊冷漠點頭。
“你不是也在現場嗎！所以到底最後什麽話讓他笑成這個樣子？”松田陣平回頭怒視降谷零。
降谷零聳肩：“別問我，天使只和他共享了視線，所以——那個什麽渡邊的過去也只有豐月看見了，我什麽都不知道。”
“或許你可以問諾亞方舟。”
“您好，請問呼叫諾亞方舟有什麽需要，扣1需要倒茶，扣2關閉室內燈源，扣3……”
“沒事沒事，沒你的事！”
“好的，期待您的下次召喚。”
萩原研二關閉了諾亞方舟的語音，頗為無奈：“所以諾亞方舟又是怎麽回事？它不是很厲害嗎？為什麽現在變成……這個樣子？”
“這個我倒是可以解答。”諸伏景光舉手，前段時間豐月忙著和異世界的人們pk時他居住在阿笠博士家，“諾亞方舟穿越網絡時也被對方挫傷了，為了保護核心，阿笠博士幫忙強制讓核心進入睡眠模式，等待將來有能力的人再重啟它。所以現在……只保留基礎功能。”
“啊你們不要轉移註意力啊！什麽基礎功能！我看諾亞方舟這個小壞蛋就是在幫豐月轉移怒火！”松田陣平繼續和豐月纏打在一塊，兩人在地毯上滾成一團難分上下，看上去不像是三十多歲的成熟男人，倒是比田野間十幾歲的少年還皮。
豐月的脖子被掐住，腿被鎖住，大半個人被壓住簡直喘不上氣來，但他一想到關於十二的前因後果，就想笑來著——這可不是嘲諷或者勝利者的蔑視，只是覺得——渡邊那個看起來很老的家夥原來還有這樣脆弱的少男心啊。
因為同學一句話，就偏不信邪，非要在游戲裏實現現實中沒能做到的事什麽的——唉，該說他執著還是說他不清醒呢？
還有哈利——這個人倒是單純，雖然從世俗意義上看沒什麽大局觀，但人家性格就是那樣不喜歡別人的挑釁，尤其是這次渡邊非要和他剛到底，這下好了，撞槍口上了。
比起“豐月到底在笑什麽”這個問題，降谷零更關心兩個世界的關系，他幫忙將松田陣平從豐月身上搬下來，然後扶正了豐月。
“好了，你還沒說過那一道閃光之後的一切呢。”
對於降谷零而言，天使那一手之後——他就回到了這裏，對的，直接回到了松田他們家裏。那一刻他不是迷茫不是好奇，而是慶幸。
慶幸豐月這個不靠譜的至少還知道給他傳到安全的地方，這要是和組織那群人降落在一塊兒就完了。
是的，從那一刻開始降谷零的臥底生涯已經結束了——畢竟他完全暴露了。
“之後的一切麽……”豐月擡頭望望天，“就是安吉拉把那個世界人們的記憶小小修改了一下，把和游戲有關的東西移除了。”
“諾亞方舟的核心接管了‘游戲世界’——也就是說不管是十二、二十二、三十二現在都在自己的世界活得好好的，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麽得看他們之前幹了什麽，這就不管我的事了。”
“諾亞方舟解除了什麽生命值啦積分之類的限制，所有選手現在都自由了。只要諾亞方舟的核心不死，我們就不會被摧毀。”
“啊？那諾亞方舟的核心豈不是很重要？交給阿笠博士真的好嗎？”諸伏景光有點懷疑，雖然他並不質疑阿笠博士的能力，但……阿笠博士只是個麻瓜啊，萬一有人來搶奪怎麽辦？
“不在他手上啦，總之我把它覆制了好多好多份假的給送了出去嘿嘿，裏頭只有一個才是真的，放心，安全的很。”
豐月狡詐地笑著。
“啊，對了，還有這個。”
大家齊齊盯著豐月，只見他撓了撓腦袋——對，就是撓了撓腦袋，然後……然後從腦袋頂上抽出來一個人！
“嘶~~~”
警察組倒退身體，一致驚恐。
“今晝？？？”
“啊對。”豐月點頭，被從腦袋頂上抽出來的“靈魂”逐漸凝實，十歲的小朋友睡得很香，口水留了一衣襟。
“尊貴的世界之主我，允許他和我留在同一個世界。”
“那他打算……”萩原研二眼中放光。
誰懂啊，今年三十一歲的他被家裏催婚催得恨不得不回家，如果他能一步到位擁有一個孩子的話……
“我先預定。”降谷零雙手抱臂，“怎麽說他也是一頭金發，更像我才對吧？”
“餵！這個你也要搶？”萩原研二罕見的咬牙切齒。
豐月不樂意了：“餵餵餵，有沒有搞錯，我才是所有權人。”
“別想了，今晝說他想去夏目家來著，夏目也說他很歡迎今晝住過去，藤原夫婦超喜歡小孩子的。”
“不過我早就登記為今晝的哥哥了，以後就只是把今晝寄樣在藤原家而已。反正你們都不可能變成他老爹。”
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這群男人眼睛更亮了，但果不其然豐月後半句就掐斷了念想。
“那……你在那個世界拿到哈利那家公司的股份是為了……”諸伏景光還是不明白，如果豐月一切的目標只是為了割斷兩個世界的聯系，讓天使消除對面的記憶——那何必多此一舉提前悄無聲息地去收購股份呢？
“因為我要錢啊。”
說到這裏豐月有點惆悵。
“畢竟直到現在我還是個黑戶，什麽居住證明都是組織之前幫忙買的，全部產業也就伊呂波壽司店——啊現在朗姆估計也不會和我好了，看起來我之後連免費員工都沒了。”
“我現在還要以瘦弱的身軀扛起這個小屁孩的生活費呢，當然要錢啊。”
“賺錢的最快方式就是錢生錢嘛。而且哈利那個小子————雖然腦子偶爾不靈光，但我如果能控制住他的左膀右臂路易提供指導的話，他可會賺錢了。如此一來，身為最大股東的我又能躺著賺錢還有決策權，免得哈利那個小子亂來。”
“棒呆了。”
其他人明白了，合著豐月所謂的“切斷兩個世界的聯系”，是指還給他自己留了一條賺錢的路子唄。
“那你們那個什麽組織呢？”
松田陣平突然想起來一個重要問題，看向降谷零。
降谷零挺直脊背糾正他。
“首先，不是‘我們’什麽組織，我從來不是他們的成員，我是臥底。”
“其次……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情況……”
組織的情況……
“大哥。”黑衣遮蓋住全身的男人面朝著東方冷冽開口。
黎明的港口充斥著蕭瑟的氛圍，太陽並未完全驅散由金屬集裝箱和起重機營造出來的寒涼，玫瑰色的太陽光刺破海岸線的海岸往上鋪展開來。
在這片空曠的地上，站立著一組男女。
他們均一身黑衣，手中持槍，另一手提著一只純黑色的保險箱。
“人到齊了嗎？”
“伏特加。”
“基安蒂。”
“科恩。”
“貝爾摩德。”
……
“雪莉。”
其他人向著那個十八歲少女看去，但彼此眼中並無仇恨，只是一片淡然。
“從今天起，我們每個人都帶著‘諾亞方舟’，但只有一個是真的。”朗姆淡淡開口，“不要讓彼此發現你們的蹤跡，記住了嗎？”
“知道。”
“好的，就此分別。”
“從此組織便進入‘海底’，直到那個時候到來，我們才會重現。”
眨眼間，剛剛在港口的黑衣人們瀟灑地甩開風衣，各自朝著心中已經決定好的目的地奔去。
……
三天後，某個人又回到了此處，但不止他一人，他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。
“他們都走了是嗎？”
“是的，已經按照您的計劃將線索透露給了橫濱，那些異能者——還有北美的異能者，都在搜索‘諾亞方舟’的蹤跡，想必已經被我們的障眼法迷惑。”
“確定你手中的是真的？”
“確定。我手中這個其實是雪莉的——以南燭和組織的關系，我相信他一開始就沒想把東西交給我們保管，而是在雪莉手中。”
“燈下黑這一套並不實用。”老人洞悉一切地開口，“那小子還是嫩了點，組織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再信任一個叛徒的。”
“沒錯，還是您看得透。”朗姆適時地捧話。
“布置下去吧，新建立的研究所就將工作集中到‘諾亞方舟’上來，我要你們在兩年內研究出意識轉移的方法。”
“好的，boss。”
朗姆陪著烏丸蓮耶在這片曾經組織輝煌過的地方轉了一圈，組織的榮光仍將繼續，但再也不是過去那個千瘡百孔的組織——Boss選擇壯士扼腕，剔除了所有可能的腐肉，再度重新出發。
“大哥……”
伏特加覆雜地看了一眼琴酒，滿是不甘和氣憤。他和大哥那麽多年兢兢業業為組織工作，沒想到到頭來飛鳥盡良弓藏，居然被boss和朗姆當做誘餌丟了出去……
要不是上飛機前收到了南燭的信，還不知道上飛機後面臨的是什麽呢……
他們根據南燭的提示回到港口，沒想到正聽到了真相……
“大哥，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？”
“怎麽辦？呵。”琴酒的聲音從未如此冷過，隱隱透露出一股狠絕的堅定，“橫濱可以有□□和武偵，東京為什麽不能有兩個組織。”
“我們，才是正統。”
“我們之所在，才是‘組織’之所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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